重峦叠嶂间的田园读后感(重峦叠嶂间的田园主旨)

精彩的生活像诗一样,只是片段的组合,人不可能一次性一只脚同时踏入两条河流。切入与疏离像一座钟垂直切开生命的过去和现在,不可逾越的只有将来。在时间的隧道中人们可以沟通人格碎裂得以补偿后的完美。完美的诗像完美的人生一样,是一件衣裳俊现了一个人的愉悦心态。但衣物是可以腐朽的,而诗作为一种不朽的精神心灵可以代代相传。人格的多样性呈现出文化的多样性。正如余秋雨先生所言,任何一个时代,文化都会分出很多层次,比社会生活的其他方面复杂得多。

余秋雨先生认为,由于人格的不同,我们眼前便出现了这样的重峦叠嶂——

第一重,慷慨英雄型的文化人格;

第二重,游戏反叛型的文化人格;

第三重,安然自立型的文化人格。

其实,人生来就是孤独的,无论你身处灯红酒绿的闹市繁华,还是独守深山老林的幽暗静谧。对于任何时代,任何人格文化的人,都是在一种切入与疏离中铸造着人生的峰巅。在巨大的心灵宇宙中寻求着填补虚空的微粒和光芒。

存在是一种真实。在无限的时间和空间中,每个人都在制造一些地动山摇的响声,借以驱逐内心的不适,寻得一种和谐平衡。他们不是什么异类,一种生存使然。无论在自然中还是在社会中,都在不断地介入,当心灵和肌体有所不适时,便又在不断地疏离。

余秋雨先生说得好,不同的文化人格,在社会上被接受的程度很不一样。战争需要金戈铁马,和平需要宁静过度。世界的多样化,导致了人格文化的多样化在所难免。一种过分渲染会造成一种误导。主流文化应该是一种不断的介入。

《饮酒》中陶渊明安然自立型的文化人格的写照,他的灵与肉都处在一种似远似近、若即若离的状态之中。但这种不一样,决定不了一个民族、一个社会的素质。他只是在宁静和孤独中发现了独立精神活动的快感而已。只追求一种幽虚飘逸,无需惊世骇俗,只沉浮于一种自享自足的游戏状态。这种思维方式,只是陌生化疏离在场感的一种自然思维方式。自身的存在和意识冲动得以诗的叙事表述。人们只是喜欢这样的诗的意境,或是在生存的压力重迫之下追逐一种性灵的宁静栖所,达到诗意的存在,存在即诗意的命题。这样的诗的意境像具有深厚文化底蕴的心境一样焕发满脸的紫气祥瑞。

文化里程中的一块碑,有其存在的耀眼的价值。在自然的呼吸中,又在清淡中与自然互相依存。当一个人得知生老病死无人替时,他才不过于在乎他人的视线,而真正彻底的放达,应该进一步回归自然个体,回归僻静的田园。由于一种心灵的逃逸,以一种近似流放的方式,把精神和肉体同时解救出来,让它回归个体,悲壮而奇丽地在自然中虚静燃烧。陶渊明更进一步,不要悲壮,不要奇丽,更不要当众,自燃的焚烧,只在众人的视线之外过自己的生活。

安静,是一种哲学。让心灵复位,自生自灭,如圆寂。这正是余秋雨先生认为的那样,陶渊明这座高峰,以自然为魂魄。他信仰自然,追慕自然,投身自然,耕作自然,最后再以最自然的文笔描写自然与自然同呼吸共命运,是花是草是树,接受风霜雨雪同一样命运的浇注和洗礼。我想,由此,宽容之心方可真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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